路过@lof

【尤桐】三件你不知道的事 02

试图营造虚假日轻风

主校园青春痛文学(?)，这个桐当前状态是SAO都还没开始的那个桐，这个尤则是不太好说，可能是重度中二病（不是

有存稿就发了！这里也祝福2022年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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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.

　　尤吉欧思索神代老师提过的名字，转过身说道：“嗯……桐谷君……对吗？你好。”

　　后座的人冷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　　桐谷完全没有看向打招呼的尤吉欧，塞着单边耳机，漫不经心地撑着头，侧脸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。

　　

　　和尤吉欧的家乡不同，在日本，随处可见黑发黑眸的人，也几乎只有黑发黑眸的人——平心而论，尤吉欧觉得认清每一位同学对他来说有些困难。眼前的少年放在那些同学哩，应该没有突出之处。

　　但不知为何，尤吉欧心里有个声音正不断重复着一句话。

　　

　　那细碎絮语如回响般，自心底深处不断向上：这个人不一样。

　　

　　他是不一样的。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无意识开口：“你是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……”

　　桐谷瞥了尤吉欧一眼。

　　

　　“你就像是……yu……”尤吉欧傻愣愣的，“像是幽灵一样啊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……”桐谷僵住了，“……哈？幽灵？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啊……对不起！”尤吉欧猛地回神，努力解释刚才的失言，“不是那个意思，虽然的确觉得好像幽灵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对第一次见到面的人说‘你长得像幽灵’？？你这家伙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糟糕，惹对方生气了。在桐谷阴沉的语气下，尤吉欧急忙想道歉，却见对方抿紧的唇办间传来一声闷闷的笑声。

　　

　　“……还挺有趣的嘛。”

　　桐谷的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，尤吉欧目不转睛地看着，但那点弧度很快又重新落下，伴随一句僵硬的“抱歉”。

　　

　　“为什么要道歉？桐谷君没有错啊。”

　　尤吉欧不好意思地挠脸：“倒不如说是我该抱歉……其实，我本来想说‘像雪一样’，不过男孩子不会喜欢这种说法吧。”

　　

　　在尤吉欧眼中，桐谷漆黑的发色与苍白的肌肤，整个人不是黑就是白，衬着窗外渐渐转阴的天色，的确像是雪和幽灵那般虚幻。

　　

　　“随你怎么说吧……”

　　桐谷冷漠地回答，从塑料袋里掏出面包，低头一面玩手机吃了起来。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环顾四周观察过后，毫无预警地将午餐放到桐谷的桌上，并合掌轻声说道“我要开动了”，像是完全没察觉对方生人勿近的态度。

　　

　　桐谷对此相当不可思议，停住了进食的动作。

　　“喂，你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怎么了吗？”有了早上两次“接下来很辛苦”的经验，尤吉欧立刻警觉，“我看到班上的人都和座位附近的人一起用餐，不对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呃……”桐谷顿了下，“……不是跟‘附近的人’吃饭，而是跟要好的朋友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是这样啊。”尤吉欧喃喃自语，“这里的文化好难啊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……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轻声道歉后，叹着气收拾起便当盒，忽然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晃了晃，指尖点在便当盒的一角。

　　

　　“嘛……就在这张桌子上吃也没有关系。”桐谷低声说，僵硬而迟疑，“……如果你想的话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绽开灿烂的笑容：“那就太好了，谢谢你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咳，没什么好谢的……”

　　桐谷捏着面包包装袋清清嗓子，拿起桌面上的牛奶正想喝，接着出乎意料地被尤吉欧制止。

　　

　　“这个牛奶放一个早上了吧？”尤吉欧说道，“先确认一下吧。不知道天命还有吗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新奇地看着尤吉欧对牛奶盒凭空比划着类似“SC”的手势：“‘天命’是什么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天命就是物品的存在期限，归为零的时候……啊。”尤吉欧顿了下，“对不起，这是我家乡的说法，请忘记刚才这件事……我今天怎么了啊。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望着垂头丧气的尤吉欧：“你就是全校园到处都在说的转学生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是的，我叫尤吉欧。姓氏是岛崎。”尤吉欧好奇问道，“大家都在说什么？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回忆片刻：“去小卖部的时候听到的，说是A班来了一个cosplay成二次元剑士游戏角色出生于海上机密碉堡的俄罗斯KGB特勤？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捂住脸：“唔哇。虽然很多听不懂的词，但好像跟事实完全不一样。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观察着对方的反应，没忍住又笑了几声。尤吉欧无奈摇头，打开便当盒，细腻的甜食香气霎时间飘散开来。桐谷偷偷瞅了一眼，发现里头盛装的不是一般常见的饭菜或三明治，而是两块松饼一样的食物，表层烘烤得焦黄柔软，完美融合了蜂蜜、砂糖与小麦的香气。

　　

　　“这是你的午饭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与其说是午饭，不如说是‘诱饵’吧。”

　　正如尤吉欧的回答，他虽然带了便当，但完全没有动餐具的意思，只是打开盒子，便放在桌上不动了，任凭两块香甜诱人的甜食暴露在桐谷的视线中。

　　

　　“诱饵？你要抓什么生物吗？”桐谷疑问，依然盯着盒子里的馅饼，“松鼠的话倒是会溜进教室。但冬天没有开换气窗，加上松鼠们应该冬眠了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不是松鼠。”尤吉欧摇头，“是一个人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哈？人？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一头雾水，尤吉欧无奈地笑着，告诉桐谷没有听错：“的确是要抓一个人哦。那个人，虽然没得挑的时候，隔夜硬面包他也能吃，不过最喜欢的果然还是蜂蜜馅饼，只要闻到蜂蜜馅饼的味道，不远千里也会来吧。从四面八方突然冒出来也不奇怪呢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说着，视线开始在前后左右、学校走廊甚至桌椅下方来回扫视，完全像个警惕老练的猎人一样，从他熟练的行动来推测，估计曾经用这个方法捕捉到特定人物很多次。

　　

　　察觉尤吉欧的目光不仅放在这些地方，甚至连窗外、天花板都不放过，桐谷没有提问，只是心底不由得腹诽：难道那个人还会从天而降，或是倒吊着从窗口跳进来吗？？

　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。

　　

　　“听起来是个很……”很奇葩？很贪吃？？桐谷小心翼翼地挑选了一个词，“很自由不羁的人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只是个最喜欢蜂蜜馅饼的笨蛋而已。”尤吉欧叹气。

　　

　　“那么，这个是蜂蜜馅饼啊。”桐谷的视线慢悠悠地再度落在尤吉欧带来的甜点上。

　　

　　“虽然如果和跳鹿亭二选一，我大概会选跳鹿亭吧……不过这间店在东京都内好像也很有名。”察觉桐谷对甜点的兴趣，尤吉欧说明道，“叫做七辻屋的。”

　　

　　过长的刘海下，桐谷瞪大了眼睛。

　　“七……七辻屋！”

　　

　　“怎、怎么了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那可是排队名店啊！早上开门前就排满了队伍的超特级梦幻美食！”桐谷叨叨絮絮地强调，“听说在九州熊本的老本店几乎不用排队，但东京分店毫无疑问是不在清晨就前往店面肯定买不到的……是吗，原来是七辻屋的蜂蜜松饼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惊讶于一直给予冷淡回应的桐谷忽然滔滔不绝。而后者在满怀尊敬地盯着那盒甜点几秒钟后，冷不丁凑近尤吉欧，认真无比开口：“岛崎君。你也说了，食物是有‘天命’的，即使是‘诱饵’，在最美味的时候品尝，这才是不愧对甜点师傅和店家辛劳的方式。对吧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诶？唔、嗯嗯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那么，我协助你抓住那个某人，如果某人今日没出现、或是出现了并且我抓住他，作为酬劳，我想分一块蜂蜜松、蜂蜜馅饼。当然，没抓住的话，我也可以帮忙解决天命耗尽的食物……”桐谷发梢间隐约露出的黑眸直视尤吉欧，“交易成立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可以是可以……”尤吉欧滞了一瞬后回答，“不过，不需要谈交易，本来就准备这么做唷，分给桐谷君一份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太好了！”桐谷握拳一挥，“呼呼，放马过来吧！那个人有什么特征吗？性别？名字？高矮胖瘦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嗯……”尤吉欧凝视着热情高涨的桐谷，缓缓开口，“那个啊。虽然现在才请教这件事有些失礼，不过桐谷君的名字是什么呢？是ki开头的字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眨了眨眼，坦然道：“啊，我叫桐谷和人。请多指教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桐谷、和人？”尤吉欧仔细嚼着这个名字，垮下肩膀轻轻叹息，“猜错了吗……果然没有这么容易啊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嗯？”桐谷和人疑惑。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摇头：“我在找的人是男性，年龄应该和你差不多，而且就读这所中学。不过也有在其他年级、其他学校的可能。特征是喜欢穿黑色大衣，勇敢坚强、剑术高超、很容易讨别人尤其是讨女孩子喜欢的性格。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默默听着：“哦……还有呢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还有……对我来说，那个人，是像英雄一样的人。”尤吉欧坦然回视着桐谷，认真说道，“名字是‘kirito’。”

　　

　　默默记忆特征的桐谷在听见最后三个字时，“啪”的捏爆了手里的面包。

　　

　　“哎？！怎么了？”尤吉欧看见面包内馅啪哒、啪哒地落到桌面，连忙掏出手帕。

　　

　　“没、没事，一时没拿好。”桐谷和人摆手，简单清理了一下，“汉字怎么写？虽然对其他人不熟，但这所学校里，我偶然听过的‘kirito’就至少两个人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这是这么常见的名字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不常见也不罕见。”桐谷和人点头，“嘛，虽然符合你描述的人一个也没有。不如说，那个听起来像是轻小说男主角cosplay家伙的描述，在学校不太可能看到吧……毕竟学校有校规，这个‘kirito’，肯定也是要穿校服上课的。”

　　

　　否则‘穿着黑色风衣的轻浮万人迷男’这种情报早就传遍学校了，桐谷和人补充。

　　“何况日本人的姓名，还有罕见读音。如果有汉字的话，比较容易对应特定人。”

　　桐谷和人掏出笔记本，随手写上了可以读做kirito的汉字姓名，季里人、雾人、桐士、煌人、辉梨斗……尤吉欧看的头晕目眩。

　　“D班有个人叫大久保雾人，文艺部有个叫上野圣都的三年级前辈，这两个就是我听过的kirito。”桐谷和人敲敲纸面。

　　“我不知道kirito的汉字是什么。”尤吉欧丧气地听着桐谷和人的说明，“看来，只能寄望于诱饵发挥作用了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哦！就算是从天花板跳出来的忍者，我也会抓住给你看的。”

　　桐谷和人挥着拳，留意到尤吉欧的视线后，又一下子冷却下来，垂着脑袋埋头吃面包，唯有余光不住地留心四周动静。

　　

　　*

　　

　　最后，那位kirito没有出现，两块蜂蜜松饼都落入了桐谷和人的胃。

　　作为交换，尤吉欧首次尝试了炒面面包与巧克力螺旋面包。双方很坦然地称赞了食物的美味。

　　

　　吃了七辻屋甜点的桐谷很满足，主动带尤吉欧绕去文艺部，那位上野圣都学长恰巧在部室里，没等桐谷敲开门，尤吉欧便直接摇头“不是他”，俩人只得作罢。

　　

　　“啊——终于放学了。”桐谷和人伸着腰，“今天一天也好累啊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桐谷君今天上午根本没有上课吧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啊哈哈。”

　　

　　或许食物确实是奠定友谊的一大基础，午休结束后所有课间休息，两人有一搭、没一搭地聊起了尤吉欧家乡的事。而壶井辽太郎以尤吉欧不明白的震惊表情望着他们俩，嘴里好几次嘟囔着“天啊”、“那个桐谷在聊天”、“要下针雨……”之类的话。

　　放学后，发觉彼此恰巧同路的两人延续了话题，以悠闲的步速一前一后踏出校门。相较于浑身充满解放自由感的桐谷和人，尤吉欧脸上写着沮丧。

　　

　　桐谷和人安慰：“可惜没找到那位kirito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沉重地摇摇头。

　　“那虽然也是一部分，不过原本就没有预期很容易找到。是英语课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啊啊，英语吗。”桐谷和人没自觉地勾起嘴角，“那真是大灾难啊——每一句话都从‘System Call’开头，是‘神圣语’的习惯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痛苦地呻吟。

　　

　　“System Call good morning……啊，想起梅子老师当时的表情了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呐喊：“别说了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System Call Nice to meet you——”

　　

　　“Ki–ri—to—！真是的！我真的会生气哦！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和人顿了下，没有回答，沉默一阵子后，安静地答了一声“抱歉”。

　　这声答复令尤吉欧从困窘的情绪中脱离，侧头望去，新结识的同学好不容易露出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净，搭在脑后的双手不知何时垂放身侧，插在口袋里。

　　“嗯……抱歉，”桐谷和人低着声再度道歉，“拿别人的事开玩笑太超过了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不，是我不对，我不是真的生气了，也不介意玩笑话。只是刚才不自觉地把你当成kirito……”尤吉欧轻声答复，“桐谷君今天一直在道歉呢。明明没有做错，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因为给你造成困扰了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我没有困扰喔。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和人歪着头，像是无声地反问“真的吗”。

　　尤吉欧正想再次强调“真的”，话出口前犹豫了一下：“……确实是有点困扰，System Call……唔。要怎么改掉呢。”

　　

　　听见尤吉欧的哀怨，桐谷和人小小地笑了一下：“改掉习惯很难的哦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下决心：“再难也得努力呢。”

　　

　　两人间再度陷入短暂的安静，但气氛舒适，已经不会令人压抑了。

　　桐谷和人眺望着暗蓝与橘红混杂的天际线，随意问道：“对了，你刚才说，把我误认成了kirito，才会是这种反应。我原本以为，你这么努力想找到的kirito是你的朋友呢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疑问：“kirito的确是我的挚友、夥伴哦？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和人惊讶：“诶？！可是，听起来那位kirito常常惹你生气吧？即使如此也是朋友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即使如此也是挚友啊。嗯……虽然一开始的确有些不习惯，但相处几年之后，就知道这是kirito喜欢捉弄人的小坏心眼而已。”

　　尤吉欧的答复肯定而自然，没有丝毫虚伪。正因如此，桐谷和人心底有某种情绪油然而生，令胸口深处温暖，同时又酸涩难忍。

　　那是对于自己未曾拥有的快乐的深深羡慕。

　　

　　“嘿——是吗？”他轻声自语，“是吗……朋友是这样相处的啊。希望你早点找到他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思索着：“不过，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个人呢？果然不是跳鹿亭不行吗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跳鹿亭是你们家乡的店铺吧？”桐谷和人询问，“你的老家离这里很远吧，再美味的食物，经过长途运送之后美味指数……天命也会下降。何况，七辻屋的蜂蜜松饼已经这么好吃了。如果那个人真的为蜂蜜馅饼疯狂，不远千里都会出现，他肯定会喜欢七辻屋才对。”

　　桐谷和人帮忙构想着战术，接着灵光乍现：“对了，会不会是缺少香气？凉掉的蜂蜜松饼，不在50公分以内根本闻不到啊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公分？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“啊”了一声：“依照你的说法，是半梅尔的距离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原来如此，半梅尔啊。的确这样可能那个人根本没有闻到诱饵的味道呢。”尤吉欧恍然大悟，接着变成苦恼的表情，“如果用蜂蜜馅饼包围学校……好像很难呢。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和人忍不住扬起笑容：“喂喂，你是准备了这种诱饵的人，这种事情不要现在才意识到啊。对方没有其他喜欢的东西吗？更容易留意到的。或是喜欢去的地点，比如习惯在顶楼天台吃午饭之类的？也许能在那些地点设置蜂蜜馅饼陷阱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连连点头：“好主意！但是，为什么是顶楼天台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咳。”桐谷和人干咳了声，“因为kirito是轻小说主角那种类型的人吧？说到小说主角，果然是天台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诚挚赞叹：“还有这种知识啊。桐谷君好厉害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是、是吗？这种知识一点也不厉害。某种层面来讲，带着甜食气势满满地说要抓人的岛崎君更厉害吧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微笑着，注视赧然的桐谷和人，他若有所思，随即轻轻开口。

　　“呐，可以叫我‘尤吉欧’吗？”

　　“诶？”

　　“在我的家乡，会用姓氏称呼的只有贵族大人们，村里的邻居、学院的同学都叫我尤吉欧。所以听到A班的大家叫我‘岛崎’，有时真的反应不过来呢。”

　　“是吗……”

　　“不过，这里是以姓氏互称、熟悉亲近的人才会使用名字的文化，我也清楚的。”留意到桐谷和人视线里包含的胆怯不安，尤吉欧补充，“只是和桐谷君说话时，总有种很久以前就认识的感觉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……不行吗？”尤吉欧望着咬紧下唇的桐谷和人，温声说道，“对不起，提出强人所难的请求——”

　　

　　“尤、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和人像是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，磕磕巴巴地吐出几个音节，艰难尝试着。

　　

　　“尤、吉……”桐谷和人深吸口气，“……尤吉欧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笑着，高兴地弯起了碧绿色的眼眸，朝着对方伸出右手：“嗯，请多指教，桐谷君。”

　　

　　桐谷和人凝视着尤吉欧伸到自己面前的手，呆然出神了一会，才惊醒似的匆匆握住尤吉欧的手。

　　与外表给人的柔软印象不同，尤吉欧的手温暖有力。即使同样是12岁的孩子，他的手却比桐谷和人大了不少，指腹也有一点习惯粗重工作留下的薄茧。

　　“岛……尤、尤吉欧也是。还有，叫我和人就好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和人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哦、哦！尤吉欧！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对扬着轻飘飘笑容的桐谷和人感叹。

　　“果然很像啊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很像是指……我和那个kirito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“是啊。外型……声音和说话的方式也有些相似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声音？”

　　桐谷和人愣了愣，随即瞭然，悄声自语着，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　　

　　“什么？”尤吉欧疑惑。

　　

　　高扬的情绪如潮水般消退，浏海下掩盖着的黑眸低垂，桐谷和人小幅度地摇着头，无意识扣紧了自己的手腕。

　　

　　“一点也不像。你说过，kirito是勇敢坚强，拥有很多朋友，像英雄一样的人。而我……”

　　桐谷和人掐着手腕的指尖泛白。

　　“总之，唯一相似的地方，大概是我也喜欢穿黑色的衣物吧。”

　　

　　尤吉欧匆匆解释：“不是这样的。kirito他……”

　　

　　“尤吉欧。”

　　桐谷和人打断了他。

　　“如果……你只是误认我为kirito，或是想寻找kirito的暂时替代品，不要再跟我说话了。”

　　　　

 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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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：糟了……

*七辻屋：夏目友人帐里，猫老师最喜欢的馒头店。这里直接给七辻屋东京展店了(。)夏目背景貌似主要参考九州熊本，就当老本店啦

其他写过的优桐指路：路过de子博